整個過程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,起初動作緩慢一點點的變快,最後隻需要一個念頭,他的陰氣幾乎剛碰到我就已經被吸收,從而變成攻擊他的利刃。
那雙滿是殺伐的眼中染上急切。
迫切的想要乾掉我,為什麼隻肯用一成的本事來收拾我呢?
或許是有非要如此的理由呢?
這個念頭浮現,頓時我也不再猶豫,靈力迅速竄出,手中的扇子打下,在他接下一擊的同時,靈力已經圍繞在他的周圍,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時,靈力組成數道符文,朝著他的身上招呼過去。
我自然不會放過此等絕佳機會,新一輪的攻擊已經到了他的頭頂。
他咬牙勉強接下我的一招,然而那些靈符卻也打在他的身上,隻見他身上的陰氣有一瞬間的紊亂。
身後蛇祖宗高亢的聲音傳來,“你們的老大快不行了,還不趕緊投降嗎?降者不殺。”
閻哥半點也不掉鏈子,“我在此發誓,若是爾等投降,今日之事,一筆勾銷。”
那些前進的隊伍有了瞬間的猶豫。
白衣人神色大驚,身上的陰氣注入閻王令當中,那些眼神鬆動的士兵再次堅定起來。
他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,隨後打來一擊,我早有準備,輕鬆接下。
然而很快我就察覺到不對勁,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多了幾個陰兵,龐大的身軀如同大山一樣壓來,手中的武器更是齊刷刷朝著我身上招呼。
靈力迅速調出體外,扇子朝著幾人展開,他們的攻擊被悉數退回,身後的利刃已經近在咫尺。
我迅速轉身,躲過一擊,之前還在跟前的白衣人已經退出好幾步。
他這是想走,不行,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,怎麼能讓他走了?
“哈哈,你果然是不行了,竟然想躲開。”
“胡說,我隻不過是覺得跟你打沒有意思。”他死鴨子嘴硬,怎麼都不肯承認。
我冷哼,“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敢過來?”
趁著他這一陣的停頓,我已經打到他的跟前,靈符把他包裹其中,身體前傾,扇子打出。
他從容迎上,攻擊在一起的同時,靈力已經化為有型的手握住了閻王令。
我幾乎使出吃奶的勁,奈何他握的實在是太緊了,根本就弄不出來。
此時,側方的武器砍來,靈力凝結成盾,卻因為對方的實力太高,直接把盾牌擊碎,最後勉強和我的扇子打在一起。
刀風到底還是劃破我的胳膊,鮮血流出,白衣人的一拳也在此時重重的砸來。
扇子擋住,後背上卻傳來一陣重擊,一口鮮血直接吐出,飛濺的血液噴在了閻王令上。
這一刹,好像有一股吸力,直接把我的靈力吸收進去,我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,不過,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,那些寒冷一點點被消融。
白衣人眼睛大睜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,“這是怎麼回事?為什麼會這樣?”
我挑眉,有些不明白,可這會是關鍵時刻,堅決不能露怯。
我清了清嗓子,“之前不是就已經說了嗎?不過是區區一個閻王令而已,我們早就已經有了準備。”
身後,眾人高亢的聲音傳來,“投降不殺,你們老大已經撐不住了,快快投降,還能留下一條狗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