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葉瀟瀟戳中軟肋,齊慕槿冷聲斥責:“不許你這麼說他。”
“媽......”葉瀟瀟看著麵有微慍的齊慕槿苦口婆心的勸解道:“你就是太在乎他了,這麼多年始終走不出去,不要想他的好,多想他的不好,你應該重新開始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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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慕槿是個傳統的女人,用情太深,才會畫地為牢將自己囚禁,封閉了內心,任何人走不進去,這些年不是沒有男人向他示好,也不是沒有男人想要照顧她,但都被她拒之心門之外,她的心隻敞開一次,隻容納一個人,即使那個人二十六年不見,她也會在記憶中反反複複感受他的溫柔,將他的好一遍又一遍的重溫。
“我做不到。”齊慕槿連連搖頭,她不是沒有試過,隻是試過之後發現沒有哪個男人比他更好。
“怎麼會做不到,隻是你不想做,人不可能永遠活在過去,應該活在現在,好好的愛自己,愛家人,敞開心扉享受愛情,再嘗試一次,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。”
葉瀟瀟打開袋子,取出褪毛的山雞一邊洗一邊說:“當初沈東明說要和我離婚,我也以為我的世界天崩地裂,我曾說過,他是我的天,是我的地,是我賴以生存的空氣。”
“可是當他真正傷透我的心的時候,他對我來說就是個屁,離開他我照樣活得好好的,和他分開的一年裡,我經曆了很多事,也成長了很多。”
“我覺得我最大的收獲便是明白了一個道理,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天長地久的愛情,也不存在永遠不分開的夫妻,男人的甜言蜜語再好聽,也隻是嘴上說說,也許當時他確實是出於真心,但厭倦之後,他會對另一個女人說同樣的話,也同樣出於真心。”
“對男人,我期待的不多,我對他好,他對我好就夠了,愛得深還是愛得淺我已經沒有那麼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