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走就是回來看看你死了沒有,死了我就可以無牽無掛的走,可惜你死,我隻能留下來,看著你死,不然怎麼對得起我流的那些眼淚。”顧美芸越說越來氣,在沈東明的手臂上拎了一把,痛得他直抽氣。
“嗤,你謀殺啊,嗤嗤......”
“我要慢慢,慢慢的折磨你,沈東明,你就彆想擺脫我!”顧美芸拿出打不死的小強精神,纏定他。
“折磨我?”沈東明咬牙:“我看你是活膩了。”
“對啊,我就是活膩了,你弄死我吧!”顧美芸抓著沈東明的手,大膽的塞進自己的衣服:“怎麼,下不了手嗎,我等你弄死我呢!”
沈東明抽回手,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呐呐的說:“酒吧真不是人待的地方,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說話都那麼不對勁兒。”
“你那麼喜歡泡酒吧,難道這種事見得少嗎?”顧美芸說著脫下身上濕漉漉的羊毛衫,隻穿著黑色蕾絲吊帶在沈東明的眼前晃悠。
“把衣服穿上。”沈東明不想吃顧美芸的豆腐,彆開臉不敢看她,這女人神經兮兮的,且不按理出牌,讓他招架不住。
“衣服濕了,我想晾乾了再穿。”顧美芸將空調的溫度調高,把羊毛衫掛在了床頭。
透過玻璃窗,沈東明看著顧美芸說:“你的外套呢,快把外套穿上。”
“外套那麼厚,穿上不方便。”顧美芸湊到沈東明的跟前,嬉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:“怎麼,不好意思了?”
沈東明咬牙道:“非禮勿視。”
“你上我的時候怎麼不說非禮勿視?”顧美芸捧著沈東明的臉,將他的臉扳過去麵對她:“沈東明,我這輩子隻有過你一個男人,你是我的天,你是我的地,你是我賴以生存的空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