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說到照片,一直沉默不怎麼說話的陳一晗也開口了,“是啊爸,我爸不是第一個看到這些照片的人,這個照片一開始是寄給我的,然後我拿出來追問過銘宇,不止他一個人看過。”
聞言,江恒遠仍舊很懷疑,他側首看了一眼自己沉默不語的兒子,“銘宇,是這樣嗎?”
“是的。”江銘宇的語氣很沉,眉頭一直緊皺著,似乎在想著什麼。
話音一落,江恒遠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顯然是不相信陳一晗的措辭的,“一晗,這件事裡你是受害者,幫你爸爸說話可以理解,但不至於這麼顛倒黑白吧?”
他還真就不信,這件事會跟陳博楠沒有半點關係!
誰不知道陳家樹大根深,在仕途上穩紮穩打?他隻要隨便透露一下,北京城那邊就能夠知道這個消息!
“爸,你可以不相信我,但你應該相信銘宇吧?”陳一晗被他這麼一質問,明顯非常不滿,頓時有些生氣,“你不信可以好好問問他,那天晚上他究竟為什麼一身紅酒味回來?額頭上還出血了?”
他身上的紅酒是她親手潑上去的,額頭上的血是她親手拿酒瓶掄的!
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對不起她!
江恒遠聽到這裡,這才想起來那天晚上江銘宇回來的時候為何那般狼狽,“所以,那天你就知道了銘宇出軌的事?”
“沒錯,那天我就知道了。”陳一晗點了點頭,不覺得這有什麼好隱藏的,“所以事發當晚,我就直接回了娘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