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好好表現給我看!”韓震的耐心仿佛已經耗儘,“不要再讓我失望!”
“父親的話,我會謹記於心。”
言罷,韓震就把視頻給掛了,不跟他有任何的廢話。
雖說父親這次是放過他給了他彌補的機會,但是韓舟心裡清楚,地產執照被取消資格並且終身禁入,這可不是一件小事。
這次陳家給他的懲罰,是真的很重,重到他幾乎難以承受。
隔壁房間內,陳一晗吃了幾顆感冒藥,加上剛剛打點滴的作用,她的臉色終於不是剛回來時的蒼白了。
“哥,你怎麼有時間來美國看我啊?不用上班嗎?”陳一晗手裡握著水杯,黑漉漉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他。
陳沐言坐在她床邊的椅子上,眼底是止不住的心疼,“你瞧你這話說的,我要是不來的話,你不得被韓舟那小子給欺負死啊?連你不見了都不知道,真是不知道他這個未婚夫是怎麼當的!”
說著,他頓了頓,“還有你生日那天晚上,你哭是不是因為他把你一個人丟下?你知不知道他那天晚上去哪兒了?”
聞言,陳一晗想起了那個熟悉的電話號碼,輕輕頜首,“知道,他去醫院看柳沅沅了。”
他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那個電話號碼,她之所以熟悉,正是因為那是柳沅沅的號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