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瑜上午剛去定王府瞧過宋芙。
沒想到下午宋芙便又來了,匆忙出來迎接。
“阿芙。”
瞧見宋芙如風一般跑過來,抱住她,阮瑜微怔了下,下意識抬手拍了拍她的背。
“可是發生了什麼事?”
阮瑜的聲音難掩關切。
宋芙來的時候跑得很快,真到了阮瑜麵前,一時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。
“阿芙?”
阮瑜見她麵色為難,聲音愈發溫和,“不想說也沒關係,姐姐在呢。”
宋芙將阮瑜抱得愈發緊了些,“阮姐姐,我有一件事要與你說。”
宋芙拉著阮瑜進門,屏退眾人。
至於程鈺,則是被管家領著去了花廳方向。
宋芙表情略有些凝重地將二皇子和阮家的打算告訴阮瑜,然後輕聲說:“阮姐姐,你信我。”
“我並非要阻攔你的幸福,隻是二皇子他......實非良人。”
阮瑜笑了,拉著宋芙的手說:“我自然信你。”
宋芙微微鬆了一口氣。
她對著阮瑜揚起一個燦爛的笑,說:“阮姐姐,這門親事你必不要答應。”
阮瑜聲音溫和,“好,都聽阿芙的。”
......
與此同時,定王府。
白側妃請的太醫自然是她能相信之人。
太醫檢查了止痛藥一番,又親自嘗了一點,表情這才變得有些凝重。
“側妃,敢問二公子服食此物多久了?”
太醫雖是這樣問著,但心裡已經大約有數。
尤其是再想到剛剛那些人描述的程瑞發病時的樣子,他就知道程瑞怕是已經......
白側妃的表情十分難看,“約莫月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