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忙上前扶起白側妃,再看程瑞......已經又開始砸東西。
太醫見此,忙道:“側妃,還是先給二公子一粒藥吧。”
白側妃皺眉,“瑞兒都已經這個樣子了,怎麼還能吃那勞什子的藥?”
“你是想害死他嗎?”
太醫誠惶誠恐,連忙說:“老朽豈敢。”
“隻是如今二公子對此物已經有了依賴性,若貿然斷藥,怕是二公子會如那緊繃的弓弦,承受不住。”
“就算要斷藥,也需循序漸進才是......”
這話聽著倒是有些道理。
白側妃還有些猶豫,可程瑞的尖銳嘶吼還在耳畔不斷響起。
白側妃終是點了點頭,對侍女道:“給二公子一粒。”
“是。”
侍女不敢耽誤,立刻取出一粒藥遞給程瑞。
程瑞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搶過藥,一口咽下,而後整個人才覺滿足。
他終於安靜。
躺在床上,胸膛還在劇烈地起伏,麵色帶著些潮紅,眼神透出幾分迷離。
白側妃隻瞧著,就覺心驚。
她和太醫一道出了屋,這才道:“前些日子我來瞧瑞兒時,他不曾如此......”
旁邊的下人立刻道:“從,從前都是遊方大夫親自伺候二公子服藥的。”
彆說白側妃,便是他們這些伺候的下人都是第一次看見世子如此暴躁的模樣。
白側妃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殺意,“務必給我找出那歹徒。”
“生要見人,死要見屍。”
說罷。
白側妃才看向太醫,“瑞兒的情況太醫你也瞧見了,可有何法子?”
太醫誠惶誠恐地低垂著頭,說:“回側妃的話。”
“老朽雖能猜出其中的藥性,但對這等藥實在不曾聽聞過......”
“不過神醫喜好遊曆天下,效仿神農嘗百草,神醫穀或許會有這方麵的記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