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許雲誌想說看年紀,他更像雲染初的師父,而不是弟子。
他搖搖頭,“沒什麼,隻是沒想到而已。”
打量了許雲誌一番,見他麵上並無什麼嘲笑之意,司徒清這才放下心來,他咳嗽一聲道,“醫道一途本就艱難,師父她年輕,但醫術高明,就有資格做我的師父。”
聽著司徒清的話,許雲誌點點頭,“司徒大夫說的在理。”
跟在後麵的蒼弘彎了彎嘴角,卻是什麼話都沒說。
等到了營地裡,原本留在那裡的將士們好奇的看著蒼弘帶來的這些人,打量之下,也沒發現他們與自己的不同來。
這就是暴兵麼?看起來,也沒什麼不一樣啊?
許雲誌抬手喊了副官過來,給這些人安排了營帳,並叮囑不能與他們發生衝突,這才跟蒼弘去商議事情了。
這邊的人前腳剛走,後腳就有不服輸的士兵上前挑釁。
“你們是暴兵?”
聽到這個詞,那些桃源村的人眉頭便皺了起來,顯然,他們並不喜歡這個稱呼。
司徒清看到這個場麵,咳嗽一聲道,“他們不是,經過師父的治療,他們已經能很好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,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暴躁。”
“那還是力大無窮?”另一個士兵開口詢問。
知道他們這些人不達目的不罷休,司徒清斂下眸子,想了想,隨手撿起一塊地上的石頭遞給身後的人。
隻見那人接過石頭,隻兩根手指輕輕一捏,石頭就化作了齏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