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錯，規矩學得有進步。”
紙鳶快被蘇照意的指甲戳破了，她望著蘇晚吟身後的門，眼眸一眨，“長姐回府怎麼不走正門？意兒記得張媽媽說府裡女眷不可擅自出門，出府要有主母允許，且有仆從跟隨走正門才行。”
“長姐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怕被人知道嗎？”
如煙手心全是冷汗，“二小姐慎言，大小姐不是您能隨意揣測的。”
“如煙姐姐生氣了？難道真被意兒猜中長姐有見不得人的事？要是被父親知道了，一定會生氣的！”
蘇照意一臉惋惜，“長姐不在父親身邊長大，又幾次頂撞父親，若再做出什麼惹父親生氣的事就不好了。不過你放心，意兒不會說的。”
蘇照意見蘇晚吟不說話，臉上也沒了剛才的輕蔑，看來自己果真猜對了。
“長姐若是不信，就讓人打意兒幾板子好了，意兒是真心盼著父親對姐姐也像對意兒這麼好。”
“娘親說，父親十年陪著我們，主母和長姐過得不容易。都怪我們奪走了父親的心，長姐生氣是應該的。”
“所以您和主母給我們再多臉色，我們也不敢有怨言。隻盼著你們早些消氣，家裡安然了，父親也能開心。”
蘇照意聲淚俱下，聞者無不感歎其懂事，甚至都覺得林氏和蘇晚吟苛刻了。
“二小姐胡說什麼！夫人和大小姐哪裡虧待你們了？”如煙氣得不輕，還要爭辯卻被蘇晚吟攔下。
蘇晚吟麵露笑意，眼神卻冰涼，隻是站在那兒就給人高不可及的感覺，明明一個字都沒說，卻讓蘇照意提起一口氣。
“妹妹年紀雖小，卻原來也知道是你們搶走了父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