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尊敬謙卑越來越內斂,一點都不像剛開始時被迫聽話的小兔子了。
裴明奕用一根手指抬起她下巴,蘇晚吟見那桃花眼朦朧如洗,透著一抹危險,“親也親了,抱也抱了,還一直臣女臣女的,你想提醒本王什麼?”
“程時安那一臉虛樣不行,不代表本王也不行,還要教你多少遍才能記著主動坐到本王身邊。”
不等蘇晚吟反應,他拎小雞似得把人拎到懷裡,埋首在她側頸深深嗅著,“傷口疼嗎?”
她懵了一瞬,才想起自己右臉還包著紗布,“沒事。”
“溫雨說你惦記本王,是嗎?”
蘇晚吟大約知道他想要哪種相處方式,頷首回應,“灑了王爺的藥油,心中有愧。”
“隻是這樣?”
“也、擔心王爺。”
她說的一點都不自然,還沒什麼感情,正擔心他會不會不滿,就聽他嗤笑,“你裝得一點都不像。”
“不急,本王會好好把你養大,養到你心裡、眼裡隻有我,也隻能是我,咱們來日方長。”
蘇晚吟聽得心驚肉跳,因為他同樣不帶感情,每個字都像交易的枷鎖。
“那些銀子夠嗎?不夠就去銀泰錢莊找一個姓阮的掌櫃,想拿多少就拿多少。”他也不知要從她身上汲取多少香味才夠,聲音悶在脖頸裡,又濕又癢。
裴明奕將這次蘇晟拿來的錢全給了她,蘇晚吟已經很意外,有了這筆銀子將母親賣出去的鋪子盤回來足夠了。
她正要拒絕,忽覺他用牙齒在自己脖子上摩挲,像猛獸玩弄自己的獵物,“上次帶你買的衣服怎麼不穿?那件杏黃色的裙子很好看。”
“下回穿給本王瞧瞧。”
蘇晚吟豈敢說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