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馮媽,我、是在做夢嗎?將軍看我的眼神有些不耐煩···”
馮媽看得比她還真,這會兒也不敢實話,“怎麼會。您彆多想。”
柳氏緩了會兒,咬牙切齒,“一定是蘇晚吟跟將軍說了什麼,才讓他態度轉變!說不定也是她動了手腳,一個十幾歲的姑娘,將軍怎麼會叫她出去。”
“馮媽,你找人打聽打聽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!”
銀暉園。
自從蘇晟進去,伺候的奴婢都懸著心,唯獨蘇晚吟還有心思在廊下吃點心。
不過府裡廚子的手藝和雪園沒法比,她吃了半塊就沒什麼興致了。
如煙跑過來,背著人從袖子裡取出一封信,“小姐,程公子讓人送過來的。”
蘇晚吟看都沒看,“丟了吧。”
“萬一有什麼要緊事?”如煙自己說著都沒底氣,上午程聽瀾從蘇府狼狽離開,下午程時安的信就到了。
能有什麼好事。
“他除了罵我還能寫什麼,真難為他自持身份,沒親自過來指著我鼻子教訓。”蘇晚吟帶著三分嘲弄,當真是說他名字都覺晦氣。
如煙又說,“連同這封信送回來的還有您年初送過去的荷包,那小廝帶話說,他家公子覺得花色太雜,丟了又不合適,隻能退回來。”
“小姐,程公子真是太過分了,他一點都不為您的名聲考慮。”
蘇晚吟冷笑,“省的我找他要,你把東西連帶信件一起燒了。還有,收拾收拾這些年程家給的東西,不日也都還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