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徐森又開口了,“還有一事,微臣在整理檔案戶籍時,發現姚大人臨走前辦的一個良籍有些問題,昨日又聽到了些傳言。”
蘇晟雙腿一軟,眼前發黑,他怎麼把這茬忘了!
姚老賊坑我!拿了那麼多銀子,他倒溜的快。
徐森又朝晉王行禮,“北鎮撫司若查證那女子籍貫屬實,煩請告知微臣一聲。”
南池回禮後,四周鴉雀無聲,蘇晟都感覺不到心臟跳動了。
怪異的寂靜中,裴明奕輕若蚊蟲般嘖了一聲,承毅侯眉心微擰,以為他要發難。
此時皇帝也看過來,“晉王怎麼了?”
“早晨起來忘換藥,胳膊有些疼。”裴明奕淡淡道,“不妨事,讓父皇擔心了。”
一提晉王遇刺之事,更沒一個敢吭聲的。
德庸帝神色微凝,口吻中的責備聽起來更多是在意和袒護,“嘴硬!傷還沒好,就又是喝酒又是···”
舞女這個詞實在不雅。
德庸帝緩了一下才接著道,“朕看你是太閒了!剛才說的那什麼戶籍歸你查去,省的你胡鬨!”
“兒臣遵旨。”
“退朝。”
宮門口,蘇晟跟著承毅侯,見晉王上了馬車才敢說話,“這事落到晉王手裡,您可得幫我一把。”
“他不會放過我的。”
承毅侯冷哼,“刺客一事做的滴水不漏,宮裡都沒查出來,反倒讓陛下疑心。他適時提及傷勢,陛下必然要給他些好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