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呼吸瞬間交融。
他身上除了烈酒的味道，還有一絲清甜的木質香味，是胭脂身上的味道嗎？
裴明奕滿足地吸了兩口她身上的味道，修長的手指在她脖頸上摸索，“你知道她喜歡程時安？”
是她聽錯了嗎？裴明奕的聲音似乎比平日更冷，卻又跟雪花似的脆弱。
“剛剛才知道。”
裴明奕輕笑，鼻尖在側頸輕掃，像野獸安撫伴侶，“她們說得難聽，本王替你教訓。”
蘇晚吟頷首，“好。”
“有沒有後悔跟著本王？你的名聲可能比跟程家退婚還難聽。”
蘇晚吟心頭微震，她自己都沒考慮過這點。
見她不回答，裴明奕把人圈得更緊，牙齒在她後頸處輕磨，帶著酒氣的鼻息幾乎要把她點著，嘴上卻懶散，“本王給你機會，如果後悔了，現在還可以走。”
蘇晚吟看了眼腰間的胳膊，比鐵鏈還緊，緩了緩把手覆上去，軟乎乎道，“不是有王爺護著我嗎？”
裴明奕呼吸一緊，帶著排山倒海的力道吻住了她。
他扣著她後腦，順利侵入牙關，溫熱的唇瓣仿佛帶著電流，令蘇晚吟也無法正常思考。
她受不住的時候就會推他的胸膛，實在不行捶兩下他就會停下來，可這次他好像陷入深不見底的暗淵，無論怎麼推搡都不鬆口，反而在她唇上撕咬研磨。
“唔···裴、裴···”
他像是絲毫感覺不到她的掙紮，雙手變本加厲在她身上遊移。
但又不是索取和渴望，好像是被濃到化不開的難過和痛苦裹挾，亟需吸取她的溫度才能活命。
蘇晚吟掙紮間忽覺小腹一陣筋攣，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