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你不擋,他也傷不到本王。”
“你這麼傻,沒有本王護著還不讓人扒皮抽筋欺負死。”
他又說了好多好多,亂七八糟,沒個頭緒,然而懷裡的人逐漸安靜,到最後緊擰的眉心都舒展了,手還抓著他衣角不放。
她也才十三歲,有膽子算計蘇晟,維護母親,敢跟他自薦枕席,敢頂撞他,也敢親他,還敢為他擋刀子。
裴明奕眼錯不眨盯著她,半晌自嘲一笑,她根本不是兔子。
星臨在外頭壓著聲音,小心翼翼道,“王爺,證詞有了,請您過目。”
裴明奕戀戀不舍把人放在床上,因為傷口在後背,隻能爬著睡,他輕聲哄了好一會兒,一轉身發現袖子還在她手裡。
舍不得扒開她的手,索性就把外袍脫下來。
因為沒重新係腰帶,中衣也敞著,露出胸口堅實的古銅色肌膚。
星臨明顯怔住,腦子告訴他低頭,奈何眼睛有自己的想法。裴明奕睨了他一眼,有些不耐煩,“本王沒那麼禽獸,一個個的想什麼呢!”
星臨急著狡辯,不是!急著想解釋。
結果裴明奕又說,“還看?證詞拿過來。”
“是。”
那兩個家奴受儘刑法不肯吐露真實身份,隻說受程聽瀾指使去毀蘇晚吟容貌。
裴明奕揉了揉眉心,“雪境那邊審出來沒有?那幾個刺客與之前來的幾批武功路數不一樣。”
“上次刺殺後,父皇查得緊。本王擔心太子還藏著彆的不為人知的勢力。畢竟程家這些年要錢有錢,要權有權。”
“十年時間,足夠他培植不少東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