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晟出來後見著程時安,心裡極不舒坦,“程公子。”
“蘇將軍?”
“晚兒是她母親一手精心養大,當初與程家指腹為婚是盼著她得夫君疼愛,一生無憂,並非···是為了讓人糟踐。”
蘇晟說完匆匆離開,像是怕對方問罪一般。
程時安身子一顫,心頭又是狠狠一痛。
如煙擋在門外,這回連窗子都沒開,他想看蘇晚吟一眼都不行。
“程公子,小姐服了藥要休息,您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。”
程時安哽咽道,“她···傷口長好了嗎?”
如煙心道這會兒演戲不覺得晚嗎?
冷冷道,“那麼大一個窟窿,筋脈血肉都是細致東西,您說呢。”
“我···”程時安沒受過傷,想都想不到,因而更加內疚。
“您真心疼小姐,說完話趕緊走,彆耽擱小姐休息。”
程時安望著緊閉的房門,“我、她能不能寬限程家三日?”
“有些東西不好找,不過我們會折價賠上,隻是需要點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