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6章(2 / 2)

黑黝黝的屋子就顯得呼吸聲更加短促難耐。

迷藥和合歡香的濃鬱迅速繚繞了整間屋子,程時安已分不清是夢是醒,血氣被催著往上湧,開始胡亂撕扯衣裳。

“晚吟,晚吟···”

他現在腦子裡全是蘇晚吟從小到大的模樣,怯懦的、稚嫩的、像花骨朵兒散著芬芳,像一件珍貴的禮物等他親自拆開盒子。

“晚吟,我很喜歡你···喜歡你心裡眼裡隻有我的樣子···”

他的手指從汗濕的脖頸滑過,每一次觸摸都覺口乾舌燥,血脈膨脹。

程時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,隻確定如果蘇晚吟不來,他一定死在這兒。

晚吟,蘇晚吟。

我想抱抱你。

我想···

這些念頭跟曠野燃起的火苗一樣,迅疾燎原。

突然,一隻同樣滾燙但柔軟細膩的手掌貼上了他赤裸的胸膛,程時安整個人如被雷電擊中,所有模糊的感覺都凝結在這隻手上。

好像快被燒乾水分的人看到水源,他急促的喘息變成低沉喑啞的呼哧,渾渾噩噩的目光隻有最原始的情動。

程時安摁住胸前亂動的手,本能順著手腕往上摸,像緞子似的滑。

蘇照意落水後,先是發冷,現下又發汗,雙腿在塌上來回曲起、放平···可始終不能緩解,便絞著兩條腿翻來覆去,發現榻邊有男人時,下意識發出了呻吟聲。

程時安咬牙回頭,怎麼也看不清她的臉,可梳得發髻很像蘇晚吟,衣裳也像。

蘇晚吟愛穿輕紗外衫,是她嗎?

“晚、晚兒···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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