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玉年紀略大，跟著張媽也見過不少事，很快就反應過來，心下一緊，“小姐的意思是···”
“父親今日穿得衣裳不是如煙從成衣坊買的。”
青玉挑眉，“是楊蕊在錦繡閣定製的！”
蘇晚吟點了點頭，“她沒把如煙拿去的衣裳送給蘇晟，而是直接給了她定做的那兩身。”
“正因如此，蘇晟才破費給她買頭麵。”
如煙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，叉著腰怒道，“楊姑娘敢背叛小姐！”
“不是，她腦子裡裝的漿糊嗎？竟能看上將軍！”
青玉有些著急了，“她以後不聽您的吩咐怎麼辦？”
“不急。”蘇晚吟十分淡定，“她若動了真情倒是好事，無論為她自己還是為我效命，柳氏都是我們的共同的目標。”
“你們不要打草驚蛇，她需要什麼還給什麼，尤其銀子上頭。”蘇晚吟想了想，又道，“就說她今日做得很好，我很信任她。”
有膽子做雙麵奸細，恐怕不單單是個沒落清流，蘇晚吟也不能不防。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青玉見她胸有成竹，也跟著放心了些。
如煙又迫不及待，“小姐，將軍一定帶她回府了，奴婢這就去打聽打聽。”
蘇晚吟攔著她，“這回不必偷偷摸摸。事情鬨了這麼大，你回去拿些滋補的東西送到將軍，就說我給柳姨娘安胎。”
“順便也給楊蕊送點補品。”
敲打敲打，讓她收斂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