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子點了點頭。
“寫的什麼?”
“徐副將把奴才當什麼了,蘇小姐的信,王爺都鎖在櫃子裡,奴才哪能知道。”順子嘴上客氣,心裡卻說徐行真是閒得想挨板子了。
徐行悻悻然摸了摸鼻子,偷摸看了眼,見裴明奕一遍遍摸著托盤裡的中衣,愛不釋手。
“什麼料子能讓王爺露出那樣的表情?”
順子抿唇輕笑,心道,這不開竅的樣子也不知日後能不能娶到媳婦。
裴明奕確實怎麼摸都摸不夠,絲滑細膩的觸感確實像她的肌膚,可惜他摸了許久也沒溫度。這感覺宛如隔靴搔癢,盼著能解相思,不料越發相思。
他隻好一遍遍在心裡念信箋上字,“京城秋意漸濃,想必嶺南越發淒冷,知王爺孤枕難眠,以針線寄相思,中衣替晚兒陪王爺。摸它便如摸我。”
最後那六個字像烙在他心坎上兒似的。
裴明奕心跳加速,血氣猛地竄上頭頂,舌尖頂了頂臉頰,摸中衣的手指突地蜷縮起來,“媽的,誰教她這麼撩人的。”
但仔細一想,他不就是逼著人家說這些渾話才滿意。
夜裡,裴明奕沐浴後迫不及待穿了新衣,哪哪都合適,顏色也襯人,尤其衣服熏過蘇晚吟常用的木質香,宛如她就在身邊。
順子眼睛一亮,好話張嘴就來,“哎呦,蘇姑娘這手藝比錦繡閣的繡娘都好,既顯王爺身材,睡覺時又不拘束翻身。”
“必是花了大心思的。”
裴明奕下巴揚得比什麼都高,明明心裡都開花兒了,麵上卻故作嚴肅,“哼,她給彆人煮茶的事本王還沒計較呢。”
順子蹲下身整理褲子,“大庸誰不知道蘇小姐是王爺的人,給他們些膽子都不敢抬眼看。”
裴明奕眉毛挑了一下,不置可否。
很快他意識到褲子有些寬鬆。
不是腰身,是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