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夫人顧不得臉上還痛,跌坐一旁,遲遲無法回神。
程時安被捏著脊梁骨,也頓時沒了之前的囂張,隻咬著牙,“我沒有與他勾結!”
裴明奕冷哼,口吻中全是威脅,“有和沒有,你說了不算。”
程時安無奈低了頭,把一腔憎恨藏得嚴嚴實實。
徐行這才忙對蘇晚吟解釋,“小姐不要聽他挑撥,那日確實有女子扮作小旗接近王爺,王爺一眼就發現端倪。但當時南境不穩定,王爺不願和那位大人撕破臉才沒立刻趕人出去。”
“那女子···勾引王爺,王爺一怒之下才把人攆了出去,事後也警告了地方官。”
“奴才以項上人頭作保,王爺看都沒看她一眼。”
徐行一激動就指天發誓,裴明奕臉色更難看了。
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麵,蘇晚吟也不好再置氣,而且被牽著鼻子走的事,她做不出來。
就算和裴明奕之間有再大的問題,也輪不到給程家人看笑話。
她輕咳兩聲,“我自然是信王爺的。”
裴明奕頓時樂開花,眼睛黏在了她身上,當真是給一點兒甜頭就不知要怎樣了。
而程時安聞言更覺苦澀,仿佛有人拿著把鈍刀在他心上一點點拉扯。
對自己冷漠無情,對裴明奕卻那麼寬容。
明明這些都是屬於他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