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蘇晚吟就被她咬了虎口,這回成了肩膀。
這樣也好,他們永遠都要糾纏在一起。
直到口中隱約有了血腥味,蘇晚吟濕潤的眼睫一顫,猛地回過神趕緊鬆了口。
本以為他會生氣,結果裴明奕無恥地把外衫一扯,露出膀子上新鮮的牙印,直勾勾看著她笑,“下回彆隔著衣服咬,多不得勁兒。”
“金線再好也是粗糙的東西,磨著你的牙,本王怪心疼的。”邊說還邊用拇指蹭了蹭她唇上的口脂,“這回咬得不如當初咬本王虎口勁兒大。”
“還不承認你心裡有本王。”
他一碰,蘇晚吟又驚又顫,眼裡帶著幾分毫無氣勢的威脅,卻不知自己像極了一隻任人索取的小動物,看得裴明奕情不自禁。
操,再這麼下去他真的又該喝涼藥了!
“是你過分。”蘇晚吟不甘心,弱弱頂了一句。
裴明奕笑得更壞了,“本王這麼過分,你還給定國公府送炭火?不是為本王又是什麼。”
*
不出意外,這一趟門出得讓蘇晚吟接連幾日又是想各種法子回避他,實在避不開也儘量不單獨和他待一塊兒。
用雪境的話說就是,“蘇小姐跟躲人販子似的躲王爺。”
話傳到裴明奕耳朵裡,雪境被罰擦了兩天屋頂上的瓦片。
蘇晚吟把賬本看了個遍,算盤都撥壞了一個,見裴明奕還是整日待在清暉園,竟動了出去巡查莊子的念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