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王有了你,連指甲都剪的勤快,生怕不小心弄傷你,豈會舍得在身上帶匕首。”
他喉嚨一片苦澀,覺得她不信自己,還總將他想得那麼壞。
蘇晚吟眼皮偷偷一挑,見那地方好似沒有方才那樣鼓,可還是挺明顯的,“怎麼沒有?都把衣服撐起來了。”
她理直氣壯指著裴明奕的肚子,“王爺從不用扇子,那自然就不是扇柄。”
裴明奕順著她的手低頭,雙手瞬間捏作拳頭,脖子像被什麼重物壓著,遲遲抬不起頭。
蘇晚吟見此,料定自己猜對了,看他還怎麼抵賴。
裴明奕忍俊不禁,好一會兒慢慢抬起頭,看她的目光更深了三分,“你說這個啊···這不是匕首。”
他臉上帶了戲虐,舌尖舔過嘴唇,像銜著火似的撩人,“它也不傷人。”
蘇晚吟蹙眉,這人怎麼睜眼說瞎話,“不是匕首是什麼?你拿出來,我瞧著才信。”
裴明奕耳根紅得快能滴血,突然走近幾步,濃烈的吞噬感把麵前的小女子籠罩,蘇晚吟下意識縮起肩膀認慫,“不是就不是。”
“反正擱著人不舒服,下次、彆、彆帶在身上了。”
她胸口一陣起伏,說完就側身逃到窗下大口大口呼吸,也不敢再回頭看他,“太晚了,王爺該休息了。”
不等他答話,蘇晚吟已經狼狽跑出屋子,然後聽他在身後嗤笑,“這是本王的命門,拿不下來。”
蘇晚吟走得更快了,裴明奕便提高嗓門,“世上隻有你能拿捏它。”
蘇晚吟根本想不到其他,但就是莫名心慌臉紅,忍不住回頭瞪了一眼,見那人笑得放肆,就知不會是好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