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吟現在聽他說話,隻覺那聲音好像隔了很遠,可男人身上的味道去能敏感捕捉到。
一點點青草嫩竹似的芬芳像燎原之火燒騰的她汗流浹背,讓她生出想逃離的感覺。
“蔣蓉用耳環收買了那婦人誣陷我,這是婦人的證詞。世子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查,當鋪老板認得那婦人,而且東街也有乞丐目睹蔣蓉摘下耳環送給了她。”
蘇晚吟咬牙說完這些,想為自己再添一盞茶,可她抬不起手,也怕被程時安看出什麼。
程時安仔細看了供詞,心裡的火騰得燒到頭頂,一拳砸在案幾上,“這個賤人!我早告誡過她安分待在府裡!”
“她竟狠心殘害一個無辜的孩子!”
“我之所以沒把這兩樣東西交到大理寺,是因為蔣蓉腹中也有孩子。”蘇晚吟斷斷續續的一句話,如石頭砸在平靜的湖麵,突然打亂他心裡的平靜。
程時安抬不起頭,喉結顫了好幾下,“她···我···是她趁我喝多酒,我不想碰她的。”
蘇晚吟難受的緊,忍不住拉扯衣裳,口吻也不耐煩了,“這都與我無關。”
“此事若拿到公堂上,丟的是你侯府的顏麵,雖然我很樂意看你們丟臉,但、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。”
“我、希望你彆再縱容蔣蓉繼續錯下去。這事···我給你三日功夫處理,若答案不是我想要的,那你往後也彆想在禁軍升遷了。”
“你···你乾什麼!”
程時安不知何時走到她身邊,突然抓住她的手,蘇晚吟嚇得一激靈,心裡非常想掙紮,可身子卻不爭氣得想往他身上靠。
程時安眼神閃爍,又發現她額角都是汗,“你、身上怎麼這麼燙?”
“不用你管,鬆開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