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時安眼裡燒著火,咬牙切齒,“哼。他是個浪蕩混賬!還以為他多喜歡你,珍惜你。不還是個卑鄙小人!”
“不許你說他壞話。”蘇晚吟竭力維持著理智,聽他罵裴明奕不好,忍不住反駁,“他、對我好。你、才是卑鄙小人。”
程時安從後抵著她,呼吸急促而沉重,“憑什麼!他都對你做這麼下流的事情了你還護著他!”
“我從前不過就是···不懂事了些,待你冷漠了些,你為什麼就不肯原諒我,不肯再給我個機會。”
“你在娘胎裡就是我的媳婦兒,怎麼能與我退婚?”
“你怎麼能不要我!”
“啊!”蘇晚吟的痛呼被他用手及時捂住。
茶館的客人逐漸多起來,芸萱耳邊都是吟詩作對的聲音,而且她也絕不會想到蘇晚吟是中了情藥。
程時安被嫉妒和不甘燒紅了眼,心心念念的女人又汗涔涔抱在懷裡,反正他過得已經夠爛了,何妨再糟糕些。
下一秒,他的手摸上了蘇晚吟的腰帶。
“不,不要!”蘇晚吟口乾舌燥,憑著最後一點意識推搡他,“王爺救我,王爺···”
“你的王爺不會來了。你不知道太子妃在他府上嗎?”
“他疼周靜桐還來不及,哪還顧得上你!”
程時安恨死裴明奕了,尤其這種時候她還念著那個名字,於是狠了心的挑撥,“太子不把周靜桐當人,你的王爺心疼死她了。”
蘇晚吟難受的昂起頭,修長的脖頸上全是汗,聞言眼眶也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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