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身上的味道比程時安好聞多了,像曬過日頭的新草,鬆軟清甜。
她覺得自己好渴,好熱。
宋舒白漲紅著臉,根本不敢看懷裡的人,屏息凝神推開她的手,連句阻止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蘇晚吟扒不開她的衣裳,隻好拉扯自己衣襟,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紅的燙人,更像泛著晶瑩,引誘人采摘的果子。
“彆、彆這樣。忍一忍。”
宋舒白不敢摁她的手,更受不了她在自己懷裡一起一伏,難耐的喘息跟火燒似的吞噬著他的靈魂。
蘇晚吟舌尖舔了舔嘴唇,有些惱。
現在宋舒白的身體挨著她等於讓她見著了解渴的水,卻偏偏不讓她碰。
“給、給我。”
這兩個字出口的瞬間,宋舒白嚇得臉都白了,理智催促他趕緊把人放下並離的遠遠的。
可她的手突然環住了他的後頸,往下一拉。
宋舒白鼻尖都淌汗了,“晚吟,鬆開。不行···”
蘇晚吟聽到有人叫她名字,混沌的神誌清醒了一秒,好似看清了眼前的人,但瞳孔很快又在顫抖中失焦。
她無意識喚了一句,“宋、舒、白···是、是你嗎?”
“我好熱,好難受···我好害怕。”
她鑽進他懷裡,想哭又哭不出來,但這斷斷續續的兩句話瞬間就讓宋舒白繳械投降。
他把人緊緊擁住,心疼道,“不怕。再忍忍,等溫雨過來,泡在冷水裡降降溫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