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吟真怕了,急忙告饒,“不要!我、我真的不行了···”
“我錯了。”
裴明奕饒有興趣拉開薄毯,逼問她,“錯哪了?”
“錯、錯在···不該出言不遜冒犯王爺。”
他眼尾的潮紅也未退卻,聞言目光濕漉漉的更加溫柔起來,尤其兩人未著寸縷,就算隔著毯子也能被彼此燒成一團火。
“不是,你錯在睡了本王不認賬,勾本王的魂兒還反過來怨本王乘人之危。”
蘇晚吟窘迫死了,無奈隻好承認,“我,我···下次不會了。”
裴明奕一把扯開薄毯,“你還想有下次?被人下了春藥都不知道,還敢去見程時安?”
“要不是、宋舒白去的及時,你知道會發生什麼嗎?”
宋舒白?
蘇晚吟心想,原來不是做夢,真的是他。當下便又存了感激,隻歎那人真真是君子。
當然這點心思她不敢被不是君子的裴明奕發現。
“我從大理寺出來並未察覺不妥,清暉園更不可能有這些臟東西出沒。”她左思右想,心頭一冷,“我、在去茶館前見到了胭脂。”
胭脂還摳破了她的胳膊。
“她找你做什麼?”裴明奕口吻不善。
蘇晚吟皺了皺眉,光憑這點,胭脂定然不會承認。
於是她淡淡道,“她求我勸王爺送太子妃回宮。”
裴明奕被情愛滋潤過的心臟忽的冷了幾分,怔怔看著身邊讓自己心甘情願為之沉淪溺水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