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業想要過去幫忙,畢竟男人乾這些活到底比女人快點,也熟練,誰知,喬歆月隻是懶懶的給了他一個眼神:“你就好好在那待著吧,腿不行就不要自找麻煩。”
弄傷了還要讓她按摩針灸,她倒是不嫌麻煩,可是宋承業會疼。
宋承業一下子就被堵的無話可說了。
偶爾有村民路過,看到喬歆月真的是要開醫館,都是忍不住的想要讓她知難而退。
大嘴婆見了直接說:“喬歆月,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當醫生的料,就你開醫館,哪個病人敢來你這裡看病,這年頭誰不惜命。”
“醫生不是什麼人想當就能當的,你要是把人治死了,我看你怎麼辦!”
“就你的那些錢,怕是都不夠賠的吧。”
大嘴婆冷嘲熱諷,叭叭的說了半天。
喬歆月在和水泥,抬眼時,下意識的問:“嬸嬸,你剛剛說了什麼?”
“你沒聽到?”
喬歆月撓了撓耳朵,臉上有一層淺淺的灰,她用衣袖擦了擦,說:“我剛剛聽到有狗叫,但是,你說話了嗎?”
哪裡有什麼狗叫,就隻有大嘴婆在說話,喬歆月就是在拐彎抹角的罵人。
大嘴婆顫著手指著喬歆月:“你給我等著!”
喬歆月心想,要不是離得太遠,指定把她的手廢了。
特彆討厭彆人用手指著她。
宋承業在屋子裡看喬歆月乾活乾脆利落,半點不生疏,而且井然有序,知道先做什麼,在做什麼,有些驚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