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承業捏了下眉心,嘴裡的苦味太過濃烈,他慢慢閉上眼,眉心緊緊蹙著,像是在消化那些藥。
之後喬歆月又給浴桶裡添了幾次熱水,使浴桶裡的溫度一直都在五十度以上,宋承業身上都被熏出了一身的汗。
一個多小時後,浴桶被喬歆月和九爺抬了出去,宋承業擦乾淨腿,然後捏了捏,確實比之前舒服不少。
藥浴是有些作用的,不過喬歆月讓他喝的藥......他是真的不想在嘗試第二次。
可是這個事,怎麼跟喬歆月說呢?
他一直都以為跟喬歆月解釋過以後,她就不會在意了。
現在看來,是他想多了。
下午來了幾個病人,老王家的兒子也來給喬歆月道謝:“真沒想到你醫術竟然這麼好,這次真的多謝了。”
他們村離鎮上很遠,剛好這次產婆不在家,他萬般無奈之下,就隻能來喬歆月這裡碰碰運氣。
沒想到她接生的那麼好,愣是把三個人都從鬼門關拉回來了。
喬歆月簡直就是他們一家的恩人。
喬歆月搖頭:“我拿了你們錢,所以你不用過來說謝謝,當然,如果後續還有什麼不懂的,都可以來問我。”
男人點點頭。
之後,宋承業就開始每天被逼著泡藥浴,然後喝苦藥的日子,一天三頓藥,頓頓不落。
雖然宋承業覺得自己的腿確實比之前好很多了,之前天氣冷的時候,腿上就跟針紮一樣的疼,現如今,確實好了不少。
剛吃完中飯,喬歆月就端著碗朝宋承業走了過來:“宋承業,喝藥了。”
她笑的特彆和藹。
宋承業卻想起了武大郎,反正喬歆月每次讓他喝藥,都有一種:“大郎,該喝藥了。”的既視感。
宋承業捏了下眉心,很無奈的開口:“你......為什麼每次都要把藥熬的這麼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