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嫵說完,嗤了聲:“愚蠢。”
蕭沉硯忽然敲了下她的額頭,青嫵瞪他:“你乾嘛!”
“繞了半天彎子,卻不說太子的幫手是誰?”
青嫵氣鼓鼓:“我又沒見著!我哪兒知道!”
“還有你不知道的?”蕭沉硯似笑非笑看著她。
青嫵翻白眼:“反正是他妃嬪中的一員就是了,放心,不是那太子妃。”
“花泥之事又是怎麼回事?”
青嫵皺了下眉,撇嘴:“不是太子妃乾的,但她也不無辜就對了,那些成為花泥的人都是因太子妃而死,她身上孽債不輕。”
“至於為什麼被做成花泥,大概是有人想給太子妃一個教訓!”
至於是不是太子妃嬪中那位‘神秘幫手’,青嫵沒提,就算是也無所謂,橫豎是東宮那群人自己狗咬狗。
蕭沉硯看了她一會兒:“今日隻有這些收獲?”
“倒有點彆的。”青嫵隨口提了下老皇帝後宮的事:“你那位皇祖父是真的想求長生想瘋了,居然把主意都打到自己的妃嬪身上了。”
青嫵嗤笑:“他現在後宮的布局與他的寢殿恰是陰陽雙魚之局,陽龍壓陰鳳,以陰壽壯陽命,這後宮中的女子都成了給他添壽的柴火了。”
蕭沉硯驟然抬眸,目光銳利到了極點。
青嫵吃著點心,等著他的下文。
車上半晌沉默,男人沒有質疑,但身上的壓迫感卻越來越重,瞳色冰冷至極,嘲諷至極。
“此格局,如何破?”
青嫵已吃完最後一塊點心,有點撐,但看蕭沉硯的神情中卻帶著滿意。
“簡單,我回去準備點東西,你想法子把東西放進老皇帝的寢宮就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