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玥茹當場就嚇尿了。
她哭喪著臉結結巴巴喊了一聲:“三,三叔......”
傅慎言沒有理會傅玥茹,而是終身一躍,把掉在河裡的我給撈了起來。
把我帶上岸的時候,我聽到他清楚的在我耳邊罵了一聲:“蠢!”
我一愣,等到再回神,他已經將我放下並後退了好幾步。
我全身濕透,凍得全身顫抖,剛要一個噴嚏打出來。
一件大氅落在了我身上,將我從頭到腳都裹住了。
是傅慎言把他那件幾乎就沒離開過身上的深青色絲絨鶴氅給了我。
大氅從頭蓋到腳,不僅溫暖,還皆是他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。
很快,偏院這邊來了很多人,都是聽到這邊的動靜趕來的,也有蕭氏看熱鬨不嫌事大,特地派人去喊來的,這當中當然有她最想看好戲的秦氏。
秦氏趕來的時候,和我一樣披著大氅,披頭散發,儼然是突然得到消息,從被窩裡急匆匆趕來,梳頭換衣裳都來不及,隻能隨意的披著一件大氅過來。
至於罪魁禍首傅玥茹,早就在我和傅慎言麵前跪下了。
看到秦氏,她立刻哭著大喊:“娘,救我!”
“閉嘴!”這兩個字是秦氏從喉嚨裡囫圇滾出來的。
她臉色難看至極,細看甚至走路的腿都是軟的。
她走到傅慎言麵前,正要張嘴,蕭氏尖銳又暗藏幾分幸災樂禍的聲音率先響起,“弟妹,你家玥如膽子實在是太大了!剛才要不是我和三爺及時趕到,隻怕宜寧現在已經被她當場謀殺在這池塘裡了。
哦對了,還有宜澤落水也是你家玥如推的,不知道這事弟妹知不知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