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急什麼。”傅慎言淡淡道。
我抬頭詫異看他,不明白他這話什麼意思。
傅慎言看了我一眼後,又看向了秦氏。
男人剛剛還風輕雲淡斯文儒雅的眉眼,卻在視線落在秦氏身上的那一刻,變得如淬寒冰鋒利如刀。
這樣的傅慎言,是動怒了的傅慎言。
秦氏被傅慎言身上的怒意嚇到,連忙慘白著一張臉為自己辯解:“侯爺,我真沒有看不起宜寧的意思,我真的隻是擔心她......”
“本侯要沒記錯,二嫂的母族最開始也是商戶出身吧?”
傅慎言冷冷打斷秦氏。
秦氏眉心一跳,本就慘白沒有血色的臉更難看了,“是,是的。”
我知道秦氏娘家最開始確實是商戶出身,是從她父親那一代.開始變了的,秦父的仕途之路走順了之後,便接連有後輩跟著走仕途,走的還都不錯,說一句現在的秦家是書香門第不為過,但追蹤溯源,確實還是商戶出身。
傅慎言挑眉,意味深長的看向秦氏:“二嫂數典忘宗已經教壞了玥如,就是不知道景行學去了幾分。”
我目瞪口呆,完全不明白傅慎言這話是什麼意思,更讓我感覺不可思議的,還是秦氏此時的反應。
她竟是一副驚恐萬狀,魂飛魄散的模樣。
不應該的,她應該當場反駁傅慎言,說傅景行沒有學壞,被縱容教壞的隻有傅玥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