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氣得捂著臉罵了出來,聲音裡都帶了哭腔。
他見我是真的抗拒,隻能抱著我無奈的問:“那你說如何交易?總不能沒些新花樣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臉紅似滴血。
“那……”
“不要!這個交易我不做了,我也不要你幫忙了!”沒等他開口,我就連聲打斷,說著趕緊拍開他的手,從他懷裡掙紮起身。
他被我逗笑,笑著湊到我耳畔沉聲誘惑:“薑宜寧,那就……”
我聞言立刻瞪大了眼睛。
他這又是什麼意思?
還沒等我想明白,我就已經被傅慎言抱著跳出了清幽小院。
他親自帶了兩個侍衛,加上我還有青穗,五個人趁夜趕到了花容閣。
到了花容閣的樓頂,我給青穗還要那兩個侍衛一人一袋藥粉,“一定要按上麵寫的下在對應的胭脂香粉裡。”
花容閣的胭脂香粉有上百種,我根據每一種都做了相應的破解。
就像食物相克一樣,花草也有彼此相克的。
我這樣做,便是要砸花容閣的招牌,還要趁此機會揚我活色生香的招牌。
這一忙便忙到了天亮,還真就趕在掌櫃的夥計們來開店前,把最後一包藥粉放下去。
為了犒勞青穗還有那兩名侍衛,我請他們在花容閣對麵的茶樓喝茶吃飯,順便看看花容閣的生意。
現在他們的生意越好,那以後的損失就會越大,而我掙的錢就會越多。
就在我站在窗口喝著茶望著花容閣越想越興奮之際,樓下的大街上突然傳來個熟悉的爽朗聲,“咦,景行,那不是你的未婚妻薑宜寧嗎?”
我循聲望去,正好對上了傅景行抬頭朝我看過來的眼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