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價聲一聲高過一聲,一聲貴過一聲。
“我出二十萬五兩,特麼的,老子今晚一定要睡了這個娘們一雪前恥!”
萬萬沒想到的是,最後出價最高也是叫得最響的,還是那個朱老爺!
二十五萬兩的高價讓眾人紛紛敗北。
當朱老爺滿意的挺著大肚腩,揣著那二十五萬兩的銀票,咧著滿口黃牙朝顧晚雪走去時,從顧晚雪大震的瞳孔,我敢肯定她現在都快要瘋了。
這一幕看得我都想笑,這個朱老爺可真是陰魂不散。
“等一下!”
突然,人群中一個男聲響起。
我神色一凜,是死狐狸嗎?
我忙朝對麵屋子看去,那裡此時已經無燈無火無聲無息沒了任何動靜。
難道下去了?
我忙又定睛朝人群中聲音響起的方向看去,隻見一抹白色身影翩然從人群中走出。
他墨發披散,手拿折扇,一副翩翩如玉的俊朗君子模樣,但他不是死狐狸。
那人走出來後,搖著手裡的折扇,衝舞台上的花媽媽道:“花媽媽,我和我的五個兄弟,合夥出三十萬兩如何?”
他話音未落身後便齊刷刷的走出來好幾個和他一樣裝扮的男子。
他們都手拿折扇,卻穿著不同顏色的衣裳,紅黃藍綠紫都有,這夥人明眼一看就是些不務正業玩物喪誌的紈絝子弟。
眾人合夥出錢意味著什麼,意味他們想要一起玩。
至於怎麼玩,假文人變態的玩法和嗜好多了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