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上疼得厲害,但此時更多的是疑惑,“聘婷姑娘怎麼了?”
“給她看。”傅慎言衝身後的華聘婷怒聲道。
華聘婷紅著眼眶上前,把右手手背遞到我麵前。
隻見嬌嫩如玉的手背上,有三道深深的血痕。
我驚呼:“你受傷了?”
傷口不淺,現在還有鮮血不斷沁出。
“這傷不關我的事,是銜雪抓傷的。”
這些血痕一看就是銜雪的手筆,我不明白傅慎言發什麼瘋,大半夜的跑來找我。
“銜雪?銜雪可不會無緣無故抓人,它為何會發脾氣抓人,你可是最清楚的,畢竟你是有前科的,不是嗎?”
傅慎言這話就等於是直接認定了,是我唆使銜雪抓傷的華聘婷,因為我之前就唆使過銜雪抓傷顧晚雪。
是我做的我會承認,不是我做的我當然不會認。
“我沒有,不是我!傅慎言,你彆想汙蔑我!再說了我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
“為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!”
我清楚?
我清楚個鬼!
我都要氣炸了。
“不是我!”
我氣得眼淚都迸了出來,想甩開他卻始終都做不到,他的力氣太大了,又喝多了,抓著我手腕的手就和鐵鉗一樣,弄得肌膚青紫了一大片。
“薑宜寧,她的傷是你造成的,你必須負責!若沒把她的手仔細養好,本侯會把這三道血痕永遠留在甘草的臉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