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可彆小瞧了這間屋子。”屠哥說著將手伸向旁邊一幅掛在牆上的鐘馗捉鬼圖。
那副畫是有蹊蹺的,畫裡被鐘馗提在手裡的小鬼腦袋是凸出來的。
屠哥在小鬼腦袋上輕輕一按,轟隆一聲後。
我們麵前的那道牆,向兩側打開了。
牆內是一道向下的長長階梯,屠哥拿過牆上一個火把衝我道:“姑娘,你要的人就在下麵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氣,跟著屠哥進了密道。
密道蜿蜒曲折,越往下走越陰暗潮濕,視線越不好。
走了大約五六十個階梯後到底了,但到了底下的感覺更不好,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和腐臭味,我聞到這種味道有點受不了。
屠哥帶著我們再又往前走了兩三米的樣子,停下來的時候我愕然發現,這裡是個巨大的刑房。
眼前的牆上桌子上地上放滿了各種閃著黑色寒光,有各種粗細不一的鐵鏈,有各種厚薄不同的刀具,還有大小不一的銀針......
各種刑具看得人眼花繚亂,也讓人心驚膽寒。
“姑娘,人在這裡。”屠哥走到靠牆的刑架前,說完扯下了罩在那人頭上的黑布袋。
布袋扯下的那一刻,被綁著的人就扯著嗓子叫了起來。
“他麼的,哪個狗雜碎暗害刀爺爺我,有本事明刀明槍的和刀爺爺我乾,你看爺爺我不把你剁成雜碎去喂狗。”
罵出的話粗魯至極,不堪入耳。
屠哥嫌他吵,將黑布袋揉成一團,堵住了他的嘴,可我卻在聽到那人的粗言穢語後陡然變了臉色。
因為這個聲音,我聽到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