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,你今兒來了都沒和我好好說說話!咱坐下好好說說話好嗎?”她說著已經把我重新按在了椅子上,而她自己也在我旁邊的位置坐下了。
我以為她也是趁勢想要巴結萊陽侯夫人,和我一起做糕點什麼的,沒想到她一開口,問的竟然是華聘婷的事情。
“宜寧,聽說青鬆苑的那位是你送回來的,這是怎麼回事啊?”
傅景行此時也在直勾勾的看著我,巴不得我能把有關華聘婷的事情事無巨細的說出來。
他那帶著探究和懷疑的眼神,讓我想到了前天他找我說傅慎言在金宵渡救我的事。
也是在這一刻,我好像猛地明白了傅慎言讓華聘婷進青鬆苑的真正目的。
金宵渡的事情鬨得那麼大,我的存在定然人人好奇,而我又是見不得光的,這個時候身形容貌還有性子都像我的華聘婷,自然能引走所有人的注意。
這個發現讓我心中暗暗閃過一抹竊喜,我不露聲色的道:“是巧合,我去買東西的時候,碰到侯爺從金宵渡出來,他還有應酬實在脫不開身,就讓我帶了華聘婷回來。
至於華聘婷於侯爺意味著什麼,能被他帶進侯府,自然是非同一般,看來景哥哥那天猜錯了呢。”
那天傅景行說我是上不得台麵的東西,是當場把我的臉打得啪啪作響。
提起那天的事,傅景行的臉上也閃過一抹不自在,“確實是我猜錯了。”
我不想和他們說太多華聘婷的事情,便以我也和她不熟,想知道更多不如親自去青鬆苑找她問個清楚為借口斷了這個話題。
他們自是不敢去青鬆苑問的,傅慎言可是一家之主,他的事誰敢過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