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查到什麼了?”我忍著惡心和憤怒追問。
青穗卻在這時突然抿嘴,一臉狡黠的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什麼?”我一臉奇怪。
青穗笑:“我笑有其父必有其子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我當然知道青穗是說徐修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但她應該是查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。
“我去大同沒多久就碰到被秦氏派去的羅媽媽,羅媽媽找徐修遠要錢,徐修遠麵上哼哼唧唧,磨磨蹭蹭的喊著沒錢,實則暗地裡卻在大把大把的轉移資產。”
我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,“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!”
徐修遠為何要轉移資產?
不就是看到秦氏沒了掌家權,傅景行又成了斷腿的殘廢,在他們身上再也指望不到可以得到利益和好處麼!
他和傅景行都是一樣,自私自利到了骨子裡的人,有利益就有感情,沒利益就恨不能你馬上去死,即便是親骨肉也一樣。
“知道資產都轉移到哪裡去了嗎?”我又問。
青穗點頭:“知道,而且我悄摸算了一下,這些資產合計有上百萬兩,除了花容閣掙的,其他的都是秦氏這些年倒貼的。”
“都是倒貼的。”我輕叩桌沿,呢喃自語。
突然,我衝青穗一臉蔫壞的笑道:“你說如果讓秦氏知道,徐修遠拿她倒貼的錢養其他女人,還對這個女人死心塌地,情根深種,甚至為了這個女人和她的孩子,拋棄她和已經成了殘廢的傅景行,會是怎樣一個精彩的場麵呢?”
“姑娘心裡是不是已經有計劃了?”青穗一臉激動的拉著我的手。
我笑得一臉狡黠:“你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