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我回來之前還約了明天我和他一起泛舟呢。”南嫋嫋笑道。
故事聽完,手裡的瓜子也磕完。
我拍了拍手,“他還真是心急。”
南嫋嫋撐著小臉,神情慵懶的靠在羅漢床的軟枕上:“怎麼會不心急?秦氏和傅玥茹都被趕出定安侯府,我功不可沒,徐修遠以為拿下了我,不僅有享之不儘的財富,還能幫他的妻女報仇,於他而言可是一箭雙雕的好事。”
“既然他這麼心急,那你就也加快一點速度,傅景行已經徹底和我翻臉了,他越來越可怕,未免夜長夢多,女兒節上咱們的計劃一定要成事。”想起今天在茶樓發生的事情,我還是心有餘悸。
南嫋嫋見我神情不對,問:“發生什麼事了?”
我也沒隱瞞,把茶樓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和她說了。
當然,有關我和傅慎言的那些事,我瞞下了。
南嫋嫋聽完,氣得摸著胸口臟話都罵出來了,“他就是個畜生!千刀萬剮的畜生!媽的,氣得我的胸口都疼了。”
不怪她沒有涵養罵臟話,她的胸口曾經被秦氏和傅景行一左一右捅出了個血窟窿,雖然傷口已經好了,但是因為當時傷得太嚴重,留下了後遺症,氣狠了就會疼。
我見她氣得臉色發白,疼得額頭冷汗都冒了出來,連忙給她斟了一杯熱茶,“趕緊喝口熱茶緩緩,要不要我去找時蒼南要些藥?”
“不用!”南嫋嫋喝了口茶水後擺手道,“這傷我要一輩子都留著,留著提醒自己當初有多傻有多蠢,以後才會好好做人,不讓爹娘失望。”
留著傷這樣警醒自己是好事,但這兩道傷卻讓我有了另外的擔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