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麼人在偷襲我們斧頭幫?不想活了是吧?”
“幫主,您在哪兒啊?吱個聲啊!”
他們的幫主這個時候哪裡還有力氣吱聲,血次呼啦的躺在地上,就等著咽氣呢!
尃君並沒有這麼就算了,他往巷子裡又炸了幾個煙霧彈,同時踢了幾塊房頂的瓦片下去。
瓦片從那些人的頭頂和臉頰飛過,讓他們誤以為是什麼敵人在暗中偷襲自己。
為了保證自身安全,他們舉起手裡的斧頭就朝自己的周圍砍了去。
有濃稠白煙的遮掩,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砍的是敵是友。
被砍的則管你是敵是友,你給了老子一斧頭,老子怎麼都得還你一斧頭。
一群烏合之眾,就這麼在巷子裡,不明所以的自相殘殺了起來。
畫麵太血腥,尃君沒有讓我多逗留,攬著我轉身飛走了。
我並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,可是巷子裡因為剛才的事情,我是不可能在下去找到徐修遠的味道,再循著氣味找到他的。
我犯難了,可讓我就這麼回去,我不甘心。
愁眉不展間,我的下巴被尃君輕輕捏起。
“有難事,找尃君啊!”
熟悉的動作讓我想起了傅慎言,他就很喜歡做這個動作。
傅慎言做這個動作我喜歡,其他人隻會讓我覺得彆扭。
我把他的手拍開,也有意拉開和他之間的距離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我可不想找他幫忙,這人不正經得很,我要是開口了,肯定又得提什麼很過分的要求。
“和你心有靈犀,知道你需要尃君,就來了。”
看吧!我就算是不開口,他還是一樣的不正經。
“還要不要尃君幫忙了?”他追問。
既然怎麼都躲不過他的不正經,我索性咬牙豁出去了。
“要!但是事先聲明,不可以讓我主動親你,或者是讓我做那些讓我為難,還很過分的事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