宜澤自住進定安侯府開始,從我書房拿走的筆墨紙硯,可不是一點兩點!”
傅景行一臉受傷質問我的模樣,讓我氣恨的差點就失控甩他一巴掌。
他怎麼能把弟弟扯進來?
弟弟和傅玥茹的情況根本就不能相比!
更可恨的是,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利用弟弟。
“所以,你是想當眾和一個心智隻如三歲的孩童計較是嗎?好!傅景行,你說弟弟拿走了你書房裡的筆墨紙硯,我現在當眾賠給你行嗎?”
我紅著眼睛大聲道,我絕不允許他拉弟弟下水,更不允許他玷汙弟弟的人品,“一千兩夠不夠?不夠,那就一萬兩!再不夠的話,隻要你開個數,我都給!”
“宜寧,夠了!”傅景行厲聲打斷我的話,他甚至還用著更受傷更失望的表情和我道:“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!我隻是想說,我們是一家人,不需要這樣計較,更不需要凡事都擺在台麵上來講。
現在鬨得這樣難堪,最終傷的是你我的體麵,也傷了侯府和三叔的體麵!難道讓所有人都因為你的斤斤計較受到傷害,才是你想要的,你才滿意嗎?”
我是真的徹底被惡心壞了。
他偷了我的琥珀凝香,顏麵掃地,最後卻成了我的不是。
是我斤斤計較,是我鬨得太難堪,是我丟了定安侯府和傅慎言的體麵。
傅景行的為人真的是沒有最惡心,隻有更惡心!
我步步後退,冷笑連連,“傅景行,你行!你是真的行!尤其是這倒打一耙的本事!我薑宜寧是真的望塵莫及,甘拜下風!
你說這件事我鬨得難堪,我丟了定安侯府和侯爺的顏麵是吧?
你錯了!
今天我不止不會沒給定安侯府和侯爺丟臉,我還要在的女兒節上給定安侯府和侯爺爭光!
我要一舉奪魁,豔驚全京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