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招確實有效,大家紛紛舉杯與她暢飲,花廳的氣氛一下就重新活躍了起來。
沒多久腰腹不痛了,我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,也強迫自己跟著喝了幾杯。
隻是因為心情不好和很亂,我喝得很急。
這期間不停的有其他桌上的賓客們跑來我們這桌敬酒,更確切的說是跑來敬傅慎言和南嫋嫋。
敬著敬著花廳裡突然響起一個極其不和諧的聲音。
“嘁,得意什麼呀!不過是個空有姿色和身段的卑賤商戶女罷了,以色侍人的玩意兒也好意思登上台麵來,我呸!”
聲音陰陽怪氣,不大不小,恰好整個花廳的人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。
更微妙的是,等到眾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這句話,她便不再吭聲了。
眾人麵麵相覷,再左右看看,麵色發黑的同時卻找不到說這話的人。
南嫋嫋氣得將手中的酒盞往桌上一摔,“誰?站出來?有本事說卻沒本事站出來,什麼肮臟齷蹉的玩意兒!
我是商戶女怎麼了?我爹娘憑本事掙的錢,礙著你什麼事兒了?
我有姿色和身段又怎麼了?你有嗎?”
花廳裡安靜的落針可聞,隻有南嫋嫋氣憤的聲音在不停回響。
眾人麵麵相覷還在尋找,我也麵色冷凝放下酒盞,在人群中找了起來。
我生平最憎惡的便是彆人瞧不起我的商戶女身份。
傅玥茹秦氏皆是如此,傅景行會這樣逼我殺我害我,也是覺得我破敗的商戶女身份不僅配不上他,還會成為他的絆腳石。
商戶女怎麼了?
是傷天害理,還是十惡不赦了,總要這樣被看不起?
但因為花廳的人太多了,又是晚上視線不佳,根本就不知道說話的人是誰。
找了好一會找不到,眾人正要作罷,卻聽得那個聲音又再響起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