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腿傷還未徹底痊愈,也因為跑得急,他差點就撞到了我們。
還是我和南嫋嫋反應快,及時避開了。
“薑宜寧,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我知道他其實想問的是,為什麼我沒被惡鬼幫擄劫走。
我故意不答反問:“你死都不想和我退婚,我住在定安侯府很奇怪嗎?”
傅景行被我噎了一下,臉色難看至極。
我冷笑了一聲,拉著南嫋嫋想走,卻在邁步的一瞬突然被他抓住了胳膊。
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的脖頸,“薑宜寧,你和野男人上床了!”
我眉心一跳,差點就本能的心虛要伸手捂住脖頸。
昨晚糾纏的瘋狂,我身上哪裡都是傅慎言留下的痕跡,可是方才梳妝打扮的時候,我特地拿脂粉蓋住了脖頸上的那些痕跡的。
按理說,傅景行是不可能看得到和察覺的。
可他望著我過於陰翳暴虐的幽暗眸子,還讓我本能的心慌和緊張。
我不由暗暗攥緊了指尖,這時,一隻柔.軟溫暖的手覆在了我的手背上。
是南嫋嫋。
“啪——”
南嫋嫋一手牽住我的手,一手甩了傅景行一個響亮的大耳光。
“渣男!你才是野男人,你全家都是野男人!我們宜寧都當著千千萬萬人麵說不要你了,你有什麼資格說她?”
南嫋嫋這一掌是打得真狠,都讓傅景行的臉當場紅腫了起來。
打完她牽著我就要走,傅景行卻沒撒手。
非但沒撒,他甚至還猛地拽住我,對我說了一句極其恐怖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