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他清楚墨北擎的處罰絕對不是因為他的調侃。
墨北擎重又凝視著這城市的夜色，“阿川，我們集團是做什麼的，你還記得嗎？”
這話問的，他當然知道了。
不過沒用他開口，墨北擎就清冷道：“我們集團是為彆人提供信息服務的，而且一直精準無誤，完全滿足客戶需求，可到了我們自己這兒呢？查個人都查不明白，如果傳出去，有誰還會信任我們？阿川，你不該罰？”
靳川明白了，他是說風水大師和S集團老大兩個人的信息。
“老大，這事確實棘手，你也知道從集團成立到現在，這兩個人的信息是唯一查不到的。”
靳川說的沒錯，所有人的信息，沒有逃得過他們集團分布在全球的眼線，現在卻在一個風水大師和S集團老大身上栽了。
S集團老大的信息查不到情有可原，畢竟S集團的實力與他們不相上下，可是一個風水大師卻有這能耐，那就不由另人多想了。
除非，那人是被保護起來。
而能做到這一點的，怕是隻有S集團了。
再想到他對厲湛身份的猜疑，還有厲湛與蘇青絲的關係，墨北擎愈發覺得蘇青絲就是那個風水大師，也是那晚對他用強的小乞丐。
一想到這個，墨北擎又是期待，又是不安。
“嶺南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吧？”墨北擎再次出聲。
靳川皺眉，墨北擎看向他，“我們集團最近屢屢出事，這些你又做何解釋？”
說起這些，靳川也是火大，也不知是怎麼了，最近他們的行蹤好像對方看得見似的，總是精準的知道一切。
“老大，我懷疑我們集團內部有內鬼，”靳川說這話時一直看著墨北擎。
“阿川，內部就這幾個人，都是我們出生入死混出來的，你覺得誰是？”墨北擎冷問。
靳川揉了下鼻尖，“不是內部人，內部人身邊的人......也有可能。”
他話音落下，墨北擎眼底的光驟然就冷了下來，“你不用拐彎抹角，不就是懷疑蘇青絲嗎？”
“是，”靳川也大方承認。
“阿川，我說過的，不論是做什麼事都要有證據，你懷疑她，那就拿出證據來，”墨北擎的話讓靳川沉默。
他找來老九就是想證明蘇青絲的身份，結果老九就出了事，從那以後他們集團就沒消停過。
“如果真是她，老大會如何處置？”靳川再次大著膽子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