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,你不要手指了?”陸晴叫她。
可是卓影頭也沒回的走了,這手指切都切了,再接上也是廢的,不如不接。
這樣,她隻要看到這隻殘了的手,便會記著今天的仇。
醫院。
靳川坐在沙發上看著躺在病床上還在昏睡的蘇青絲,不動也不說話。
一邊的簡榮也是沉默,口袋裡的手機震了一下,他拿出來看了眼,又裝了回去,然後轉身倒了兩杯水,他自己一杯,另一杯遞給了靳川。
“給我倒水也沒用,等她醒了,你們的帳一起算,”靳川仍氣哼哼的。
“那靳先生喝著水,慢慢等,”簡榮這話聽著更讓人有氣。
靳川賭氣喝光了水,對簡榮開腔:“你一個男人整天跟著她一個小丫頭,有勁嗎?而且還竟乾上不了台麵的事?如果我是你,我就......”
在他聲音低下去前,簡榮過去接過他手中要滑落的杯子,看著閉上眼的靳川,簡榮也說了句:“你不也整天跟著墨北擎屁股後麵轉?”
說完,他將杯子放好,抬腿走出了病房,就見走廊儘頭,一道身影挺拔的身影立在那兒。
“湛哥!”
聞聲,厲湛轉頭走了過來,他的臉上帶著憔悴和焦灼,這才幾天,他整個人明顯瘦了一圈。
他的消瘦除了因為身上被蘇青絲刺的傷,應該還有心底的傷。
“她怎麼樣?”厲湛說這話時,已經透過門上的小窗看向病房裡的蘇青絲。
“小姐沒什麼大礙,”簡榮說到這裡頓了一下,“湛哥的傷好些了嗎?”
好了嗎?
如果說是身上的傷,已經快愈合了,而心上的傷,從三年前她離開後,就一直在流血,從未結痂。
“我進去看看她,”厲湛出聲。
“湛哥,”簡榮叫住了他,“你認識陸雅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