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顧寧願忙碌的這幾天,薄靳夜也沒片刻閒著。
公司的文件堆積如山,好幾個重要的項目都需要他出麵去談。
他忙得腳不沾地,作息又開始變得不穩定。
周末晚上,結束了一個推脫不掉的應酬,等從酒店出來的時候,已經快要十點了。
慕言送他回去的路上,還彙報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。
“爺,老爺子那邊似乎要動真格的了,我聽說他真的在幫您籌備婚禮,連酒店都要敲定了!”
一直靠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男人,倏然掀開了眼簾。
街上的路燈,將光線灑進昏暗的車廂裡,折射在他俊朗的臉上,半明半暗,使他的五官更顯立體。
那雙深不見底的墨眸,染著些微光暈,卻比平日暗沉許多。
他臉色不太好,兩道入鬢的劍眉皺著,冷聲道:“告訴老爺子,那天,彆妄想我會出席!”
他的聲音斬釘截鐵,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慕言聽了,憂心忡忡,“若是老爺子不死心,直接把人送來了,可怎麼辦?”
薄靳夜沒半點兒鬆動,聲音低沉有力,帶著不可商量的迫勢,“那就把人丟出去!誰也彆想踏入帝瀾府一步。”
慕言:“……”
自家爺這……真是鐵了心,要和老爺子抗衡到底啊!
作為夾在兩尊大佛的中間人,他日子也太難了!
談話間,兩人到了家。
薄靳夜的臉色依舊不太好。
今晚,他喝了點兒酒,現在胃裡一直有一股灼燒感,攪得他很不舒服。
他時不時抬手揉一下,卻遲遲無法得到緩解,反而越來越難受。
慕言瞧出來了,連忙詢問:“爺,您的胃又鬨起來了?要不要吃點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