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二老麵前,顧寧願該做戲做戲,微笑道:“您客氣了,這是我應該做的……”
因為他們的到來,她也不好立刻離開。
畢竟現在,自己和薄靳夜可是結了婚的夫妻關係,要是被這二老知道,他們倆是分居狀態,指不定還要鬨出什麼風波來。
於是,她隻好作陪……
薄靳夜也沒說什麼,陪著老爺子下了兩盤棋,打算把人打發走。
誰知道,老天像是要和他們對著乾似的,突然又下起了雨。
二老見狀,不由擔心起薄靳夜的身體情況。
“你不是一到了陰雨天就會發作麼?現在感覺怎麼樣?有沒有不舒服?昨夜才發作過,今晚不會又鬨起來吧。”
薄靳夜抬眸,朝顧寧願看了一眼。
後者立即保證,“您二老放心,我剛剛已經給他施過針了,也讓他喝了藥,不會再有事了。”
話是這麼說,可二老就是做不到。
畢竟,他們之前,可是親眼見識過兒子發作起來的狀態。
他們嘴上雖不說,可心裡卻總害怕,擔心那種狀態下的兒子,可能某個時候,突然就撒手人寰了……
到時候,留下他們這一對白發人,送黑發人,他們真的承受不來。
因此,兩人堅持今晚要留宿在這裡。
“正好下雨,我們今晚就不走了,在這裡住一夜,也好看顧著點兒,萬一再出什麼意外,也不至於讓你一個人陪一整夜。”
老爺子如是說。
厲文煙跟著附和,“是啊,你昨晚照顧了一夜,本來就沒休息好,再這麼折騰下去,別小七還沒好,你也倒下了。”
顧寧願一聽,頭皮頓時一陣發麻。
上次新婚夜,這兩老就留在這裡沒走,搞得她不能離開,這次又來!
也就是說,自己又要和薄靳夜同房一夜了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