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了!就這一件,你至少要答應我這一件!”
顧寧願嘲諷地笑了笑,笑意卻不達眼底,“是麼,沒有了麼?我還以為,我欠了顧家多少呢,所以才會讓你們這樣惦記,恨不得讓我,把什麼都掏出來,才能罷休……”
她語氣不明,目光冰寒地掃了眼幾人的臉色,倏然又笑了。
“真是太好笑了!你們口口聲聲,說顧若雪是我的妹妹,說顧安國是我的父親,說我要為顧家打算,朝我要錢,要合作,要家產,還要我幫你們介紹Nancy醫生,可是你們呢?從我回國到現在,你們有哪個人問過我一句,這些年在國外過得怎麼樣?有麼?沒有!
你們張口閉口,就是我不配做顧家的人,我的孩子是私生子,是野種!當年,因為那件錯事,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驅逐出顧家……那件錯事,錯的究竟是誰,難道你們不知道麼?究竟是誰在算計,是誰在汙蔑,是誰毀了我的清白,害我名聲掃地,你們敢說你們不知道?”
她一字一句地控訴,像是含著刀子,帶著血,無比鋒銳。
“既然已經不認我了,現在又厚著臉皮,來跟我伸手討東西,你們不覺得自己很可笑麼?你們出門,難道都不照鏡子,看看自己這幅嘴臉的嗎?我這輩子,還從來沒見過像你們這麼惡心的人!算我求你們了,既然從來不曾贈與我什麼,就彆不知羞恥地,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,我不欠你們的,懂嗎?”
後麵的話,她越說,口氣越冷。
隔壁包廂裡,薄靳夜聽完,心臟莫名像是被什麼給掐住了一般,生疼生疼。
這樣的感覺,他從未有過……
三小隻也是一臉憤怒,氣得眼圈都紅了,再也按捺不住,推門而出,氣衝衝地衝到隔壁,一把推開了門。
“沒錯,我媽咪不欠你們顧家什麼,你們今後都離我媽咪遠些,彆再想著欺負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