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顧寧願就兀自離開。
隔間裡,老爺子和厲文煙沒動,臉色都很不好看。
另一邊,陸秋時和戴麗也沒想到,居然沒談妥。
“這個顧寧願,擺明了就是油鹽不進!”
戴麗氣得壓著聲音,罵了兩句。
“小賤人,真以為自己了不得了!不就是會醫術,有什麼了不起!”
陸秋時咬了咬牙,眼底全是惡意。
“哪裡是因為她會醫術,我看她分明是仗著,有靳夜給她撐腰,所以才肆無忌憚,堅持不肯離婚!”
再這樣下去,她得等到什麼時候?
正想著,隔壁,厲文煙的聲音再度響起。
“我就說了,這個女人表裡不一,狡猾得很,我看她是賴定了小夜,好好談根本沒用!想要把她趕走,隻能用強硬手段了!”
老爺子卻覺得這樣做不妥。
“你先彆這麼急。”
他勸道:“你剛剛說的那都是氣話,眼下小夜的身子剛好轉,不能就這麼貿然斷了治療,就算你要趕顧寧願走,也得先想個辦法,找到Nancy醫生,到時候再動用手段也不遲,總不能不顧兒子的情況。”
厲文煙咽不下這口氣,卻也知道利弊,不得不暫時壓下怒火。
“那你就趕緊派人去找,不是就在京都麼,我就不信,把整個京都翻過來,還能找不著她!”
兩人合計完,這才帶著滿腔怒火離開。
之後,陸秋時母女倆也出來了。
回去的路上,戴麗擔心女兒難過,琢磨著該怎麼安撫她。
但陸秋時卻並沒有半點不快,反而有些興奮。
“媽,我們也幫著找找Nancy醫生吧,又是能找到,讓她為靳夜治療,那不就可以擺脫顧寧願了?到時候,文煙阿姨和伯父,肯定會感謝我,至於靳夜,也會因此記著我的好!”
戴麗聽了,覺得這法子是好,卻有些遲疑。
“聽說那個Nancy醫生,一直很神秘,來京都這麼久了,也沒聽誰說起,見到過她,而且,不是還有傳言,說她跟顧寧願很熟麼?她會不會站在顧寧願那邊,不肯幫咱們?”
陸秋時不以為意,一臉自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