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厲文煙聽聞兒子摔下馬,嚇得夠嗆。
她火急火燎地帶著薄老爺子,直奔帝瀾府。
“怎麼摔了?嚴不嚴重啊?傷到哪兒了,讓我看看!看過醫生了沒有?”
一進門,見了人,她就急忙關心,問東問西。
薄靳夜淡聲安撫,“傷在後背,就是撞了一下,已經看過醫生了,不嚴重。”
厲文煙還不放心,又叫來慕言,盤問了一番,這才勉強信了。
然後,她轉臉就是一頓訓斥。
“好端端的,你沒事去騎什麼馬!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情況?你能受得住?”
薄靳夜沒什麼情緒,語氣平平,“隻是出去適當運動下。”
薄老爺子幫著說了兩句。
“適當運動,也是好的,小七現在身體好轉了不少,不用老在家裡躺著,沒病也得躺出一身病來。”
厲文煙瞪他一眼,“你少在這幫腔,慣著他!”
薄老爺子胡子動了動,不吭聲了。
厲文煙再度看向薄靳夜,冷哼了聲。
“彆以為我不知道,你是和誰去的,又是顧寧願!每次你跟她在一起,準沒好事!你以後給我離她遠一點!”
一聽這話,薄靳夜轉眼就沉了臉色。
“您大概忘了,是她給我治療,才讓我的身體得以好轉,您讓我遠離她,是想讓我繼續病下去,不治而終麼?”
厲文煙狠狠擰眉,“治療歸治療,這是一碼事嗎?要不是因為她,你能傷成這樣?”
薄靳夜眸中是沉沉的不悅,“這次的事情是個意外,誰都不能預料。您不能因為對她有偏見,就什麼事兒都怪她。另外,我和她是夫妻,夫妻間,一起出門散心,是很正常的事情,就如您和我爸這樣,我並沒覺得任何不妥。”
厲文煙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氣得半死,扭頭就走了。
……
顧寧願在家裡,忙著配藥。
凱蒂來電話彙報,“寧願,顧氏集團那邊來電話,說是同意簽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