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文煙臉色驟然變得很難看,“你放肆!”
顧寧願笑了,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“我怎麼放肆了?難道我說錯了?您分明是先入為主,對我有偏見,急著給我扣莫須有的罪名,判定我做了什麼對不起靳夜的事情,才會這樣質問我,不是麼?”
厲文煙承認了,“是,我是對你有偏見,那又如何?你不承認,可以,那你就得把事情解釋清楚!這個男人是誰,你跟他大晚上去酒店開房,都做了什麼?”
顧寧願眨了眨眼,“想知道?我可以把人叫到你們跟前來,您可以親自問。”
她越是生氣,就表現得越平靜。
薄靳夜看出來了,眸色更沉。
他一把抓住了她,聲音低得不像話。
“不想解釋就不用解釋,我相信你。”
顧寧願側眸,平靜地和他對視。
一句“我相信你”,說不觸動是假的。
可她卻不想讓這件事,繼續無休止地鬨下去。
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,她沒有退路。
也不想就這麼窩囊地咽下這口氣。
“要解釋,怎麼說,也要還你父母一個臉麵。”
這話,明顯帶上了細小的刺。
薄靳夜心口一滯,短暫的失神,掌心就空了。
前後不過三分鐘,顧寧願折返回來,身後還跟著三個人。
“這是我的恩師從國外派回來,幫我研發藥劑的合作夥伴。”
她簡單介紹了下,接著看向謝莫寒。
“我遇上點麻煩,得勞煩你解釋解釋,我和你的關係。”
謝莫寒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,一臉懵逼。
不過師姐讓他說,他如實說就是了。
“我叫謝莫寒,和師姐同在老師門下,是師姐弟關係。”
厲文煙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臉,一下愣住。
這還沒有結束。
顧寧願慢條斯理地繼續。
“前兩天,我送你去酒店的時候,跟你在房間都做了什麼,也說說吧,有人想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