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頭到尾,薄靳夜都沒再看蔣心媛一眼,將她徹頭徹尾的忽視。
這讓蔣心媛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好歹麵上,自己也是救了他的人,他怎麼可以對自己這麼冷漠?
連一聲謝謝都沒有?
好在,厲文煙客氣款待了她。
“蔣小姐,都說你父親是醫學界大拿,現在看來,果然虎父無犬女,你也是個有本事的。”
蔣心媛就沒想著謙虛,驕傲地抬了抬下巴。
“那是自然,我和顧寧願師出同門,她的老師還是我的親生父親,學的自然不比她少,她會的,我也會,她不會的,我自然也會!”
自吹自擂了兩句,她心裡還惦記著剛才那一針,開始想方設法,為自己找補。
“不過,這次薄總突然發病,我雖然幫忙壓下去了,但是治標不治本,短期內,恐怕還是會再次複發。”
“怎麼會這樣?”
厲文煙一聽,就揪心起來。
“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發病了,這是怎麼回事?”
蔣心媛眸底掠過一抹暗芒,一邊為自己鋪路,一邊明裡暗裡地抹黑顧寧願。
“我看他的身體情況,還是挺糟糕的,心裡有點疑惑,有句話,不知道當講不當講。”
厲文煙沒有多疑,立刻說,“沒事,你說吧。”
蔣心媛猶豫了兩秒,才再次開口。
“我聽說,顧寧願給薄總治療,有一段時間了吧?拖了這麼久,還治成這個樣子,我很難不合理懷疑,她其實沒有根治的法子,才會導致薄總病情反複。
所以這幾天,你們最好注意一下,薄總隨時都有可能複發,剛才他走得匆忙,我都沒來得及開藥,隻能給你們留下這些,應該可以派上急用,要是有什麼情況,及時讓他吃了,再給我打電話就行。”
厲文煙越聽越擔心,連忙道謝,收了藥。
在麵對兒子的病情這一件事上,她是半點兒主意都沒有。
現下看到,除了顧寧願,還有能為兒子治病的人,她關心則亂,也隻能寄希望於此。
蔣心媛又坐了一會兒,就離開了。
半路,陸秋時來電話,“情況怎麼樣?”